加州的陽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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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這是美國加州南部一座很不起眼的小鎮，小到連加州的地圖上都
8 N' }0 P* {! m) T; m找它不到。
　　十年前，鎮上只有一條不足五米寬的瀝青馬路，全鎮的百十戶人
家就住在馬路的兩旁。由於人口不多，鎮上的孩子們只能到二十英裏
) T0 i( G; ]' l9 T外的鄰鎮上去讀書，要麽就只有到鎮上一位退休老牧師家裏胡亂識幾
8 _4 G1 _* h  h/ l個字。
6 o7 V# `( P, T6 R& S　　有一天小鎮上遷來了一對年輕的華人夫婦，女的貌美如花，既有
# }. r1 W+ s4 _* ~" J0 H8 W+ c* o東方女性的柔美細膩，又不乏西方女性的熱情奔放，她學得一手好廚
6 \" T  z, Z6 r/ m( V7 t6 T藝，又是栽花弄草的好手，加上又十分好客，所以很快她就成了鎮上
最受歡迎的家庭主婦；男的才華橫溢，是一位小有名氣的建築設計師。
: t7 q0 D/ Q- X  h也許是這一對夫婦的緣故，或者也許僅僅只是一種巧合，反正從那以
後小鎮上又陸陸續續住進了德國人、荷蘭人、澳大利亞人，當然更多
的還是中國人。他們的別墅無一例外都是這個名字叫做王宏武的華人
) n3 A5 V! ]* {% O+ _9 a, L% G* n設計師給設計的。
　　小鎮的人氣開始變得興旺起來，路面也變得越來越寬闊，後來又
1 _1 Q# s8 ?2 F有了自己的學校。
　　自從小鎮上有了自己的學校後，莫麗婭就一直在盤算著要把兒子
接到身邊來住。她兒子王聰已經十五歲了，這麽多年一直住在外婆家
裏，夫婦倆每年只是回去個一兩次，一家人可以說是聚少離多。這些
4 q5 l/ \. q- s) L4 E. ^! E年來丈夫的事業蒸蒸日上，賺錢對她來說已經不那麽重要，她只想著
一家人能夠團聚在一起過上平安幸福的生活。
$ I+ j, q% a& a* z) M: d　　這一年夏天王聰以優異成績完成了初中學業，外婆也終於答應讓
7 O0 H& Y% e5 U- V3 c5 }- v9 U* d( V他來美國與父母團聚了。
' H) S; e% ^7 O( a1 w6 N- j* |　　初來乍到美國，王聰感到一切都很新奇。很快學校開學了，他發
現這裏的學習生活跟他在國內時完全不一樣——首先，這裏的班級全
+ f0 q( N! D& E都是小班製，一個班才十幾個人；其次，這裏的課程安排得非常鬆，
而且有許多的實踐課和活動課。他每天差不多就是玩著過來的。以前
* u- M$ N! J6 m5 S過慣了苦行僧般的學習生活的他現在都玩得心裏有些不踏實。以前他
哪怕只是一小會兒不讀書就免不了要聽外婆嘮叨個沒完，如今他卻玩
上一整天爸媽也不會責備他一句。
　　每天的日子似乎過得悠閑自在，可王聰卻不知道爲什麽有些心虛，
他總覺得生活不應該是這樣的，卻又說不出這樣的生活有什麽不好。
　　莫麗婭也看出來兒子的心事有點重，她把這事兒跟丈夫說了，丈
夫說可能是兒子還不習慣新的環境，他說：「你瞧，親愛的，這一向
: @1 p- t. ~, T& ~& G/ z/ ]我事情太忙了，你有空多陪陪他。過一段時間等他習慣就好啦！」
　　莫麗婭覺得丈夫的話也挺有道理，於是她每天早晚都開車接送兒
9 }7 F/ V$ L1 N# q子上下學，雖然學校離家其實並不太遠。
　　這一天，莫麗婭接兒子回家的路上她有意繞著小鎮轉了一圈。時
間還早，在加州燦爛的陽光下驅車兜風是一件挺愜意的事兒。
- Z1 |; @( m2 X: o" [　　「啊，空氣真好！」
　　「是麽？寶貝，你喜歡這裏麽？」
1 K8 I1 _. q$ A) N　　「嗯，喜歡。」王聰沖口而出道。
　　「真的麽？媽媽還以爲你不喜歡這裏的生活呢！」莫麗婭把車停
! ~9 W  S% Q) i' P6 ]在一處開闊的空地上，她拉著兒子的手一起下了車。
6 A4 _7 f6 c4 a3 M　　這裏是小鎮西北角上的一處高地，馬路的一邊是山坡，另一邊則
是山穀。穀中長滿了各種各樣的植物，期間點綴著五顔六色的野花，
空氣中彌漫著陣陣撲鼻的花香，令人陶醉。
　　「媽媽，」王聰跑到一棵筆直高大的樹下，他試著用手抱了抱，
6 h2 n) Z8 \6 X0 H憑他一個人根本就抱不過來；他又擡頭望向樹頂，怕不有１０層樓那
9 u: r5 f  Y! v8 v4 B& r麽高！
  m& z6 x! x' h7 e　　他好奇地問道：「這是什麽樹？怎麽會長這麽高？」
　　莫麗婭笑盈盈地看著兒子說道：「這是一棵加州紅杉樹。你覺得
% O: m) x1 n. O; n& F# d它很高是麽？其實在它的家族裏它還只是個孩子呢。」
! L! k' T$ P0 C$ n8 M　　在王聰的印象中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麽高大的一棵樹，他滿臉迷
+ L" r# n9 D* A  B2 n惑地看著媽媽道：「咱們鎮上還有比它更高的嗎？」
　　「當然有，」莫麗婭說道，「莉莉家的後面就有一片紅杉樹林，
比這一棵高的多了去了。」
　　莉莉是王聰的一位女同學，那是一個滿頭金發的漂亮女生，王聰
1 J6 q( N8 }( c7 S) q' z) \7 d在入學第一天就注意到她了。
5 H  T3 ?2 w8 [- {. c% c3 o; }　　王聰的臉上露出不信的神色。莫麗婭看在了眼裏，她說：「寶貝，
% _9 s7 c* V8 [8 g0 o! u想不想去拜訪一下你的那位女同學呢？」
+ [# C" T* ?4 Q) f3 D　　「現在就去？」
! m" s6 f, f  i7 D+ _　　「嗯。」
　　「這個……不太好吧？」
　　「傻孩子，不就是去拜訪你的同學麽？有什麽不好的。」
　　王聰正在猶豫時，就聽見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，順著他和媽媽來
的那條馬路上騎過來一輛自行車，騎車的是一位女性，她頭戴一頂遮
陽帽，腦後紮著個馬尾辮，胸部豐滿，腰身纖細，皮膚被太陽曬成了
深棕色，若不是臉上長滿了雀斑，還真是一位絕色美女呢！
　　轉瞬間，那位美女已來到他身前不遠處，她停住車，先沖他打起
2 E  P7 O5 r& G# ^% G3 I! ?& ]了招呼：「嗨，王同學！嗨，莫麗！」
　　王聰臉脹得通紅，他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這位美女，一時間說不出
2 E/ E) a) c5 [! K. J話來。
　　「琳達小姐，你好。」莫麗婭笑了，她沖著兒子說道，「老師來
" Z) E) h! F6 a' D6 l了，你怎麽連個招呼都不打？」
　　「老師……好。」王聰低著頭羞紅著臉道。
! G3 ]) |7 ?: Q0 i( I) @　　王聰並不是一個性格內向的孩子，可眼前的這位美女老師居然光
著上身，把一件可能是汗濕了的短袖衫係在腰上，她胸前那一對豐滿
+ y" C2 p3 H' W& U高挺的玉乳隨著軀體的動作輕輕抖動著，那蕩起的陣陣乳波怎不叫他
* y# H* C3 q2 h& x2 y心慌意亂！
' ~# p9 [% H$ h7 I( U: e　　王聰來美國之前也聽說過美國人很開放，可怎麽也想不到會如此
的豪放。
　　王聰還是頭一遭看見裸著上身的女人（電腦圖片不算），他一顆
心撲撲地跳個不停，他很想多看一眼卻又不敢看。
. t) r& [# V9 x  U　　琳達本來只是想打個招呼就走的，可她一看見王聰那麽害羞的樣
0 a: h6 J5 ?" V' A7 a子覺得很是可愛，就想逗一逗他。於是她停住車，走到王聰母子跟前，
# _: o7 S% j2 F) m4 v問道：「你們在這幹嘛呢？」
/ h* w7 a- |& {0 l! v0 k* l  D2 m" w　　王聰很有些不自在，可又有些竊喜，因爲他可以不用擡頭就能看
見美女老師那一對豐滿迷人的玉乳了。
) |% X* l0 Y6 {  ~. f* }9 \　　莫麗婭如何不明白兒子爲何害羞！不過她並不在意琳達的舉動，
" Q* D0 g/ l: m9 o8 o; u& Q0 v8 E, g: P( d反而覺得這樣也好，反正早晚他也要適應這裏的生活。
" q# P) ?* ~0 s7 Q- q+ n. s2 Y　　她說：「我們倆正在談論這棵樹呢。」
　　「哦？這棵樹？它有什麽特別的嗎？」
　　琳達徑直走到王聰身邊才停下來，她身上只穿著一條短及大腿的
" w, c  w/ n7 M+ y: ?% B- W! c牛仔短褲，腳蹬一雙平底鞋，她腰肢纖細，誘人的肚臍露在外面。
! U% g7 v3 w3 h$ Z6 l9 Z  Z; X　　王聰的臉似乎更紅了。
　　莫麗婭裝作不經意地掃視了一眼她的兒子，然後看著琳達說道：
「我說這棵紅杉樹不算高，他還不相信呢。」
　　琳達擡頭看了看那棵樹，道：「難道王同學不知道紅杉樹是世界
' h) i. k) [- k" l- G- o5 ?: f上最高的樹種嗎？這一棵樹麽，應該不會超過１３０英尺高；在咱們
加州的紅杉樹公園裏有一棵世界上最高的紅杉樹，足足有３６０英尺
, f- M  P( h( T1 z- B/ l" n; u: N* i高呢。」
　　王聰「啊」的一聲擡起頭來，不過在看見了琳達老師那誘人的豐
' w& c. p7 m0 k! `# a6 T7 P胸時又害羞地將臉別到了一邊，心想：這個琳達老師也真是！怎麽就
( _5 H) I' z0 w  D, U! x像個男人似的光著個膀子到處亂走呢？
　　莫麗婭看了一眼兒子，然後對琳達老師說道：「我記得莉莉家的
後面有一片紅杉樹林，正要帶他去見識見識，老師要不要一起去呢？」
; ?' T5 j. o( P0 z　　「好啊！」琳達展顔一笑道，「我反正也沒什麽事。咱們現在就
1 Q& K) Y- R+ O8 _走嗎？」
! H1 U, u* e$ }　　「行，老師你先走吧！我和聰兒很快就能追上你的。」
　　「好吧，咱們就紅杉樹莊園見。」
# [/ x% v7 T  p8 L) B  j　　說完，琳達老師又騎上她那輛山地自行車走了。
' M, d; E/ H9 a3 m3 [8 }* v. y　　「寶貝，咱們也上車吧。」
　　「哦。」王聰的表情有些不大自然，他不敢看媽媽的眼睛，趕在
6 f' K5 X+ J# |. O媽媽的前面先上了車。
　　莫麗婭故意不動聲色地發動了汽車。
　　他們很快就追上並且超過了琳達老師。
+ N, C- Y$ Z* ~# D2 g% `　　「嗨！」
9 n8 N+ B- u  b( U9 O　　琳達老師向他們揮手示意，於是王聰又看見了她胸前那一對躍動
9 M4 }5 A3 o$ R( ?9 q的大白兔兒。
　　「媽媽，」王聰終於還是忍不住了，他說：「琳達老師怎麽那樣？」
1 j, ]- Y" X- v1 P: ]: B  x　　「什麽？」莫麗婭故意問道。
　　「她……她衣服也沒穿……」
* S# B! X4 K# m2 ^/ I  m* A4 ]0 L, c　　「哦，你說這個呀！」莫麗婭一面開著車一面用盡可能平靜的語
5 e' I1 w) R; D# q1 T0 I6 q7 x調說道，「寶貝，這裏的人都這樣，他們都很崇尚自然，喜歡無拘無
5 F+ C* ^- `* `4 V( Y) e$ k: |束。」
" x8 r+ @  C* u. H/ C( B　　「那，媽媽你……也這樣嗎？」
; d$ Z- L" Z6 W' }* F　　莫麗婭倒是沒有料到兒子會有此一問，她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如
/ L' S+ ~, d' }% R6 Y- A. d何回答，就反問他道：「寶貝，媽媽要是也這樣的話，你是喜歡呢，
還是討厭？」
　　「我……我……不知道……」
) o6 s" j% X  Y$ |( D8 t　　還好，沒等這個尷尬的話題結束，他們就已經到達了目的地。
　　「好了，寶貝，莉莉家到了，咱們下車吧。」
　　「哦！」
　　王聰和媽媽一道下了車。他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座莊園——一
座白色大理石的兩層別墅，別墅的前面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庭院，沒
2 U! k& ], B+ o0 x; @9 s有院牆，只是種了一圈一米多高的多肉植物，像是天然的院牆。這些
多肉植物有黑紫色的黑法師，有淺黃色的黃麗，還有肉質厚實，葉片
" }! {8 v1 `9 M. q" y" N' i狀如寶石的石蓮花……都是些王聰從未見過的植物。進入庭院，正中
是一條花崗石鋪就的小道，左邊是一塊草坪，草坪上有一棵樹冠呈傘
形的大橡樹，此刻在樹下的一張躺椅上正睡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；
右邊是一個大泳池，泳池裏有幾個人正在打鬧嬉戲。
' J; k& t+ \. X: w, R; M5 |  h1 t　　「嗨，你好，海因茨大叔。」
7 _+ N. ~( C+ r　　莫麗婭沖躺椅上的男人打著招呼。
　　「啊哈，莫麗！好久不見，你可越來越迷人了。」
9 H& v, u2 {% n7 p5 m% B7 @　　海因茨大叔掀開蓋在身上的浴巾站了起來。他足足有１９０公分
9 G2 @) W0 o: B3 z- \2 c) f* D高，一臉灰白的絡腮胡子，身上的體毛又密又多。
, E8 B8 w$ ~! t& F( H- P8 }9 n# m　　「啊！」
0 a5 n4 p2 M- _  q　　王聰嚇了一大跳，他下意識地貼緊了媽媽，手心裏直冒汗。他之
% J" o( o- I5 w) J! x# T所以害怕，並不是眼前的這位老人長相有多凶悍，而是因爲他此刻竟
: S; Z9 B; x( f: m2 e" \+ t7 \然是全身赤裸，一絲不掛！
0 f+ ^" m' {( \3 R/ k, B　　莫麗婭溫柔地拍了拍王聰的肩膀，說：「寶貝，這是莉莉的爺爺，
7 c3 E) k. T0 x& [7 B2 k, q你該叫一聲爺爺才是。」
- @+ m: j4 ]0 N, X  n　　「爺爺好。」王聰雖然害怕，可還是叫了。
8 D0 N1 V/ N% f' ?4 J& E) C/ J) u- p　　「啊！真是個可愛的小家夥！」
- U# c+ e& S) s, O& f6 M& v　　海因茨大叔走上來跟莫麗婭來了個熊抱，又伸手摸了摸王聰的腦
袋。
　　「大叔，我兒子想見識見識你們家後面的紅杉樹林呢。」
% i) }, g8 `# b% O2 W: L　　「是嘛？小家夥，你瞧見了嗎？那房子後頭的就是。」
) ?% f+ |+ k0 H( [3 m& G　　王聰順著海因茨爺爺手指的方向看去，只見在那別墅的後面露出
1 @( e4 A0 ~  Y' {$ P2 `許多的樹冠來，由於被房子擋住了，看不出遠近，也看不出高度。
　　就在這時，琳達老師也趕到了。她把車停在院門口，海因茨大叔
也和她來了個熊抱，一個全裸一個半裸，王聰只看了一眼就把臉別開
了，他偷偷看了看媽媽，媽媽正好也在看他，他的臉一下子脹得緋紅。
2 M* n- Y/ K8 |6 @1 Q- x1 u# m　　「寶貝，」莫麗婭眼角含著笑意，她輕輕拉了拉兒子的小手說道，
! v$ N) P" u6 U6 y5 h' c) T3 F. T8 K「你瞧那是誰來了？」
' w' n; Z7 l8 R　　王聰還沒反應過來呢，就看見從泳池方向跑過來一位漂亮的金發
少女，她赤裸著嬌軀，渾身上下掛滿了水珠，在下午的陽光照耀下顯
得光彩奪目。
　　「你好，聰明王。」
　　說話間，金發少女已笑吟吟地來到了王聰的跟前。
1 _" ~8 H2 W! }& b: j　　「你好，莉莉。」
0 ~! E% O$ Z, p* b　　王聰雖然害羞，可還是忍不住將她看了又看。
　　啊！她可真是個美人兒！
　　啊！她可真是個妙人兒！
　　她的年齡雖然跟王聰相仿，身體的發育卻已經很成熟了——她的
乳房固然沒有琳達老師的那麽大，但是更爲緊實尖翹；她的膚色雪白
如玉，平滑的小腹下有一叢稀疏的金色的毛。
　　王聰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，此刻他的大腦裏一片空白，他只是下
. T, _$ d* E+ Y$ ^意識地覺得自己應該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# U5 C% F6 Q5 u- M　　「乖孫女，」海因茨大叔鬆開了琳達老師，「你的這位小同學想
5 U5 X$ x, t; ?" B$ Q; g2 `要去看看咱們家的紅杉樹，你就帶他去看吧！」
) N$ v# {8 `  l" g- P* C; R  ^　　「好的，」莉莉一把拉住王聰的手說，「你跟我來。」
　　王聰看了看媽媽，莫麗婭微笑著鼓勵他道：「去吧，媽媽在這等
你。」
7 g% H- ^5 M# M2 v　　「媽媽不一起去嗎？」
　　「小家夥，」還沒等莫麗婭開口，海因茨大叔就大聲地嚷嚷起來
6 |% [/ ^2 o1 L: u1 ^, _9 x  J了，「去吧去吧，有我的乖孫女陪你去就行了。現在你的媽媽可是我
2 {  F3 G0 q# S的了，莫麗，我的小美人兒，你說是不是？哈哈……」
; K, t3 V) ]( V- v% S. e0 U0 u- u* v1 N　　海因茨大叔在莉莉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，莉莉笑嘻嘻地拉著
王聰就走。
　　王聰緊緊地跟在莉莉的身後，小美人那妙曼的全裸嬌軀像磁石一
% P% [& z; u% U1 O樣吸引著他。
6 x3 G( g/ A/ d7 @　　他們繞過那幢白色的大理石建築，在別墅的後面有一個山石砌築
5 Y2 m. x* y$ x$ R9 g$ V& u/ {' I的平台，隔著平台周圍的大理石圍欄眺望過去，王聰被眼前的奇景驚
' |5 q2 J; K( M4 Z( d+ m/ l6 d+ t呆了！
　　天哪！太壯觀了！
2 ?0 j1 I: K; ]# _　　遠處的山坳裏長滿了大小不一的紅杉樹，它們靜靜地矗立在那裏，
就像天神下凡一般，高大筆直的樹幹遮天蔽日，直沖雲霄。
, @& u( X7 a7 q7 ~$ d6 H+ f$ P　　「我可以下去看看嗎？」他問。
　　「你不能下去。」她說。
　　「爲什麽呀？」
6 V* A, n5 b$ I5 I  l　　「樹林子裏面有蛇。」
) g: w4 ]( l- X% g* {; z　　王聰感到十分遺憾。他靜靜地看著那一片紅杉樹林，心想：這是
多麽壯麗的景色呀！對了，我要把它拍下來發給我的朋友們。
% d9 C% X9 S7 m- U　　他從褲袋裏掏出手機準備拍照。莉莉好奇地看著他，問道：「你
1 Y. Y% K& {- @: _( H# M是要把它們拍下來嗎？」
0 T! X* P+ q0 l1 `　　「嗯。」
　　「就拍這些樹有什麽意思啊？」莉莉笑著跑到他前面，她一邊擺
0 P% ~: V2 b5 W- h! ~著ｐｏｓｅ一邊說道：「不如把我也拍進去吧。」
　　王聰真沒想到她會這樣，他看著手機屏幕上的裸體美人兒，嗯！
好一位金發碧眼的美少女！她真的很漂亮。
2 l: @# {8 ~( z* u1 B　　「你真的要我拍嗎？」
　　「你拍吧。」她說。
' N& i# o9 ]: s: o+ S3 T7 I. p, K　　王聰於是拍了幾張莉莉的全裸照，又趁她走過來看相片的時候抓
9 e+ j  ]8 j) w% g: j拍了幾張紅杉樹林的風景照。說實話，他可不想將她的裸照發給他的
0 n; E, I  B  k; N7 R2 Z# D1 b朋友們。